我要对旧爱道歉,因为我待新人如初恋

将棋与明石

*降赤
*降旗君是漫画家,赤司君很落魄

嗯(⊙_⊙)……关于上一章,我很想对赤司厨说声抱歉。让小队长承受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对不起了!其实我也是很爱赤司君的!真的!若是受不了,那就点右上角的叉叉吧!

Part.06
“起床了,光树。”是一个很稚嫩的声音。喷在耳边热热的鼻息搅得降旗很痒。虽然眼皮沉的像是灌了水银,降旗还是挣扎着睁开眼睛。
入眼的是一个极像赤司的小孩,“诶诶诶!?赤司君缩小了!”降旗的大脑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。
“哈?”那个小孩被降旗的反应下了一跳。“我是夏目明石,光树,我不是父亲。”
“啊!抱歉,我有点睡迷糊了。”记忆就像潮水一般涌进降旗的的大脑。只是这些记忆乱的就像浆糊,搅得降旗头疼的厉害。赤司躺在地上那狼狈的模样深深的刻进自己的大脑。就像是恼人的刺青,一旦印上,想要去除,就需要承受巨大的痛楚。
降旗记得自己害怕的紧,双腿不断的打颤。就在这样的情况下,降旗以自己百米冲刺的速度去买了好几瓶纯净水。
冲干净就好了!把那些痕迹冲掉!看不到就好了!用水冲洗过赤司的脸后,降旗又颤颤抖抖的掏出纸巾擦干他脸上的水。去医院,要去医院!想到这一点,降旗用早已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身体,将赤司打横抱起。
好沉!手臂都要断了!降旗咬着牙才顺利使赤司离地。裤子!裤子没有穿好!降旗努力伸手将裤子拉上来,去不想摸了一手粘糊糊的液体。借着昏黄的路灯光,降旗看清了,是白色混着红色的液体。
是…是…是…降旗不敢往下想。胃里早已翻江倒海。忍住啊!忍住啊!现在就只有你了。降旗跌跌撞撞的走到路口,拦下一辆计程车。
“去医院!最近的医院!快!”声音沙哑的都不像自己。计程车司机明显是被满脸泪痕的降旗下了一大跳,再是看到他怀中之人,便也了然了!一踩油门就直冲医院。
降旗抱着赤司冲进医院,等医生和护士将赤司放上病床推进急诊室。降旗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靠着墙瘫软下去。大脑完完全全不能用了!如果自己不拖稿,不这么晚到那,如果自己当时陪在赤司君身边!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。就像当年的自己若是勇敢一些,也便不会这样了。
“你是赤司先生的家属吗?去办一下住院的手续。”
“赤司君怎么样了!?”降旗死死扒住护士的手。
“我们已经为他处理了伤口,幸好大多只是皮外之伤,目前并无大碍。现在转去肛肠科做进一步的检查了。”降旗听到这里才算是放下了心。办好入院手续后降旗便到病房中看赤司征十郎。
脸苍白的都快跟床单混为一体,即使在昏睡之中眉头也是紧缩的。嘴唇都干裂开来,但是这个状态也不好吵醒赤司起来喝水,降旗只好向护士小姐讨了一根干净的棉签,用水润湿沾在赤司的嘴唇上。睡梦之中的赤司感觉到了唇上的丝丝凉意,不自觉的添了一下。
“一切都会好的,赤司君……”降旗压低声音,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安慰睡梦中的人,滚烫的泪水砸在床单上,很快就渗透开来。是带刺的圆形,将二人扎的遍体凌伤。
大约在凌晨一点半,赤司醒了,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。开始狠命的挣扎,力气之大将床边的降旗甩在地上。降旗摸摸摔疼的屁股,茫然的看着病房。因为刚被吵醒,大脑还未完全转过弯来。对自己所处的情境感到奇怪。
“明石,明石,明石……”赤司半睁着眼,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。降旗这才注意到赤司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绯红。一摸额头,是灼人的烫。糟糕!降旗在心中暗自叫苦,发烧了!得叫医生过来。
就在降旗伸手去按护士铃时,赤司拉住了他的衣袖把他往下扯,嘴巴一张一合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
“明石……明石,我要回家!明石还在家里等我”声如细丝。
明石?明石是谁?降旗的脑袋上挂起了大大的问号。虽然不知道明石究竟是何方神圣,但从赤司半昏半醒还念叨着他的名字这一点,不难判断他对赤司很重要。
该不是女朋友吧?降旗一怔,被自己的想法搅得心酸酸的。赤司还在不断的挣扎,想要起身,明明都烧糊涂来。别无他法,降旗用轻柔的语气对赤司说:“我回去看看,你受伤了,要好好躺着休息!”迷迷糊糊的赤司听到这句话放下了心,便又沉沉的睡去了在按下护士铃后就拿起赤司家的钥匙匆匆往家赶。
开门之前,降旗还礼貌性的敲了敲门,说了一句“我进来了哦。”要不然万一是女孩子的话,就尴尬了。
谁知入眼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,简直跟赤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降旗倒吸一口冷气,赤司君已经成家啦!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!降旗有一种窒息感。觉得天旋地转。
“你是谁?”明石显然是刚从睡梦中被吵醒,结果又发现来人不是父亲,难免有些不悦。
降旗揉了揉脑袋,开口问到:“明石吗?是明石吧!”
“嗯,请问您是哪位?怎么有我家的钥匙?”明石一脸警戒。
“我是你父亲的朋友,我叫降旗光树。”
“那父亲呢?父亲在哪?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回来?”
“额,是这样的,赤司君他受了点伤……”降旗刚说完就发现小孩的眼角发红。
“不过放心好了,不是很严重!真的!”降旗最见不得孩子的眼泪了。
“带我去见父亲!”一字一顿,无比坚定。
“不不不,今天这么晚了!明石明天还要上课不是吗?”
“我要去看我的父亲,光树。”这语气使得降旗一恍惚,好像看到了年幼的赤司君。但是眼前的孩子手紧紧的攥成拳头,努力遏制自己的眼泪不掉下来。降旗心一软起身前倾抱住了明石,试图安慰他。但是明石却很不老实,挣扎着脱离降旗的怀抱。
“请不要这样!”降旗这才意识到自己对眼前的孩子来说还是个陌生人。
“为什么是你来告诉我?玲央叔叔呢?”虽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还是死死的瞪着降旗。
玲央?有点耳熟……啊!是和赤司君一起的那个大个子,篮球队的那个人。虽然样子记不大清楚了,但好像是个温柔的人呢。赤司君与他还有联系?但是为什么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呢?
面对着明石的疑惑,降旗便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,当然略过了一些部分。
“我要去见我的父亲!”哪知听到这些后的明石索性钻出被窝开始穿衣服。
“今天太晚了!明天吧!”降旗连忙把明石摁了回去。
明石不服气的说:“那换做是光树你呢?若是光树的父亲受伤躺在医院,你还会冷静的等到明天吗?”
“听着明石,你的父亲让我回来照顾你就是为了不耽误你明天的课程。若你执意要在这个时间点去医院,我相信赤司君一定不会开心的!”降旗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,“明石你应该相当了解你的父亲吧?所以,若真的是为了赤司君好的话,就乖乖的躺下。明天放学后,我再带你去医院。”
虽然心中还是很不服气,也相当的担心父亲的伤势。但眼前之人说的话也相当的有道理 再加上自己实在是困的不行,也就一头栽进枕头,闷闷的说:“那明天一定要带我去哦!”
降旗看到明石的妥协也就松了一口气,还真是有点不好对付呢!降旗本来就累的不行,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就更加累了!眼皮都要粘在一起了。把外衣都脱掉之后就躺在本来应该躺着赤司征十郎的地方。
赤司君,赤司君,赤司君。从重逢以来降旗就无数次在心中呼喊这个名字。但是那个骄傲的人就这么躺在昏黄的灯光下呢!红色的液体,白色的液体,黄色的澄液。降旗咬牙,却无法克制自己的泪水。
不大的房间里传来了微弱的抽泣声。降旗知道,那是明石。
转身,将那个孩子揽入怀中。只不过这一次,他没有挣扎。乖乖的将脑袋靠到降旗的肩膀上,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。全部涌出来了,所有的伤心、痛苦、绝望,笼罩在这间房子上。
无色的液体和红色、白色、黄色的液体融在一起了啊!
好苦,真的是好痛苦……

“光树,牛奶要放糖吗?”
“啊!不用了。谢谢。”降旗去洗漱间清洗了之后出来,就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。明明应该是自己来照顾明石的,怎么现在全都反过来了啊!
“我在想,光树睡得这么熟,昨晚一定是累坏了。就让光树多睡了一会。也不知道光树喜欢吃什么,而且家里也只有这些。光树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明石把装着吐司煎蛋的盘子推到降旗面前。
“不不不,这已经非常好了!”天知道,降旗这些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,连早餐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。只是明石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,更让降旗心口一疼了。“冒昧问一句,你的母亲呢?”
明石一怔,咧开嘴不自然的回答“我不清楚,父亲几乎没有跟我提过母亲的事。”
“抱歉!我不应该问这个的。”明石没有再说话。
赤司君也很辛苦吧,凭一人之力支持着自己的家庭。这样也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会在light blue跳舞了。有些吃不下去了,味同嚼蜡,哽在喉头不上也不下。
“对了,我把父亲干净的衣服已经整理出来了。光树等下去医院的时候不要忘了带上。”明石指了指放在门口的袋子。
而降旗又一次被明石的考虑周到震撼了。怎么说呢,有一种真不愧是赤司君的孩子的感觉。
吃完早饭后,降旗送明石去学校,与其说是送倒不如是明石领着。只是出乎降旗意料的是,这是一所私立的学校。且不说花费有多大,就连入学测试都是相当难的。不得不感叹,不愧是赤司君的儿子。
“那么,光树下午一定要来接我去医院哦。”明石不放心的嘱咐道,“我是真的很担心父亲……”
“没事的!医生说过大多是皮肉伤很快会好的!明石你就放心吧!”降旗摸摸明石的脑袋,表示安慰。
“嗯!”明石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就走进校园了。
身上的伤容易好,但是心里的呢?降旗在心中模拟了千万遍赤司醒来的模样,却在走进病房时,都被打破了。
赤司君坐在病床上,面无表情。眼神暗淡无光,空洞的就像是一只精致的人偶,消毒水和绝望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病房中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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